。 我不停地自我安慰,可连续喊了好几声,洞中却仅有我一个人的回声,刘建新好像真的不见了。 “该死,这老小子到底跑哪儿去了!”我目光一沉,快速将手电举起来,在洞穴中来回扫视着,浑浊的光线打在湿漉漉的岩壁上,一片暗黄色的泥浆浊水静谧流淌,头顶则是“滴答、滴答”的水声,经久不歇。 我有种被人戏耍的愤怒,大喊道,“姓刘的,你还不出来,我马上就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