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刚才登记的事之后,杨浩然越看老者越觉得他满肚子都是坏水,倚老卖老,只要进来的客人,八成还要被他宰一刀,不然就这破招待所,怎么可能开到今天。 丁锐细细一想,杨浩然说的有道理,跟着道:“老伯,我可警告你,差不多就行了,你要觉得我们好欺负,还坑我们,我可对你不客气!” 老者提着煤油灯一路向上,只是笑了笑,并未开口。 他那低沉的笑声,在招待所二楼传荡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