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存的余地了……” 耶律洪基也落寞地喝了一口猛烈的烧酒,半睁着朦胧醉眼,苦笑道:“是啊,朕的大辽都亡了,说这些也没用了……” 两人也没心思下棋了,你一口酒,我一口酒地喝着,很快便双双醉了,抱在一起,抱头痛哭。后来双方家眷来拉,怎么都拉不开。 长安城,皇宫内。 两个风尘仆仆的官员,正被陆承启召见着。 “两位卿家,辛苦了!”陆承启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