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哨兵都睡着了不成?或者是被这些死士做掉了? 卢尘洹在等手下士卒呈上来的战后统计,发生了这种事情,军法严明的禁军,不可能没有战后统计的。 约摸等了一盏茶的时间,中军帐外,有人高声喊着:“指挥使,我乃随军文书,向你禀告这一次的伤亡情况。” “进来!” 卢胖子好不容易压住了心中的火气,他急需知道,此次出征以来,为何会诸事不顺。其实他的内心里面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