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倾试图说服宗景灏,“我能害你吗?” “我说过我的立场。” 宗景灏眯眼紧盯文倾,瞳孔顿时躲进一缕危险的光。 “我不需要任何人,打着为我好的名义,动我身边的人,你也不行!” “你当真执迷不悟?”文倾双手攥拳,因为太过用力,发出咯咯的响声。 宗景灏深深的凝视他一眼,“我一直敬重您,现在依旧是,您放了我的妻子,我可以不计前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