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下落,我唯一能知道的渠道就是嫂子那里,现在她也不知道去哪里了,我也不敢贸然去找,我怕吓到她,我怕她看到我情绪激动,再对她造成再次伤害。” 他扭头看向沈培川,“培川,我心里苦。” 沈培川砸了砸嘴,“啥都不说了,去喝酒。” 作为兄弟,他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去提醒他,是他没往那方面想,不怪他。 他们两个回到酒店,叫的酒在房间里喝的,都喝醉了,而且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