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说,“我们在6楼手术室,您过来吧。” 他也说不清楚。 庄子衿装了电话马上就走出了病房。 她来到手术室门口,看到还有文家的人,并没打招呼,而是直接走到离手术门最近的宗景灏身旁。 看到他白色的衬衫上,沾着的血已经干枯,变成了暗红色,手上也有。 她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儿,忍着心里的慌乱,安抚他,“言言她该受的苦,小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