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大量,以后方庆当牛做马还您的恩情。”宗师方庆哭腔沙哑,含糊不清。 陈东阳也懒得再说,手指轻轻一点,季云深手中的手机已经挂断了,随手之间举动,几乎神乎其技! 陈东阳几句话,就等于把今天的事情画上句号。 对于陈东阳来说,没有亲手惩罚他们,并不等于是绕过他们。 对于他来说,把这些人交给已经吓得恐惧,并且满腔怒火的宗师方庆来处理,这道场之人迎接一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