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臣请致仕。”陈孚恩伏在地上也不起身,就这样说了一句话出来。 太后长眉一挑,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 &臣原本就是戴罪之身,附逆在先,又驽钝在后,实在是不堪大用,恰巧京察在即,微臣自觉无用,不如退位让贤。”陈孚恩隐隐有了些凄惨的声音,悲切溢于言表。 &话说的实在无理,”太后的声音冷漠了下来,叫陈孚恩一时间不敢说话了。 &年本宫就已然承诺,只诛首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