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厚,也知道没法和人家小姑娘搭讪了,等他的秘书帮他擦了擦鼻子,便黑着一张脸,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。 “大叔,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弄的啊?”紧挨着楚歌坐在病床上,舒露露看着他那一身的绷带,十分疑惑的问道。 “单位着火了,进去救了点东西出来,结果就变成这样了。” “我晕,我说大叔你就是个小职员,你们公司一个月给你多少钱啊?犯得着这么拼命么?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,那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