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?那你爱的人又是谁?总不可能是炎泽漆?”冷晏琛几近顿字顿句地问,每一个顿字与顿句,就像一把刀,一下又一下地往他心口上扎。 她奋不顾身地替炎泽漆挡了子弹,把脸毁了,也不见她跟他说过一声“疼”。 换做以前,她一定会跟他撒娇,不是吗? 秦念夏不假思索地轻声“嗯”道。 反正,他们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! 已经不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