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昼景匍匐在床边,嘴里呢喃地吻了吻童以沫的额头。 无意间,他看到一旁餐桌上未动过的饭菜后,爬上了床,心疼地将童以沫搂入了怀中。 他家的丫头,为什么总是这么傻呢?傻得让他好心疼又好心怜。 “昼景……我好想你……”不知过了多久,童以沫迷迷糊糊的呓语着。 她的话,他听得一清二楚,让他忍不住紧紧地将她圈入怀中。 守护着以沫,就像是在守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