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有些疲倦,看起来昨夜很晚才睡。 冷夜沉一进来仍是那串习惯性的动作——放下公事包、脱掉西装、卷起白衬衫的袖子,准备工作。 他看了看桌上那杯红茶,淡淡地说道:“冷了吧?” “当然冷了。”落以柔面无表情的回答。 “我迟到多久?” “三十二分钟。”她是以他七点五十五分进办公室的标准来算的。 “换杯热的。”他往办公椅坐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