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诚哥,看来是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。”许年华目光哀怨的看向裴亦诚,昨天晚上的事情,看来,真是跳黄河都洗不清了。 “亦宁真懂事,知道给我们两个相处的时间。” 裴亦诚长臂一伸,将许年华捞到了怀里,他整个脑袋斜靠在她的肩膀上,两只手臂,紧紧的扣着她的腰,说:“我曾经以为,我这辈子,都不会结婚,更不会对女孩子动心。” 耳畔传来他低沉的声音,淡淡的酒香将她包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