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不出来,我可进去了。”裴亦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 许年华磨噌的从洗手间里出来,她恨不得原地消失啊。 她清了清嗓子,说:“我,我就是上厕所。” “是吗?”裴亦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:“你耳根都红了,确定不是害羞?” “谁害羞了?我有什么可害羞的?” 许年华抿着唇,她只觉得脸烫烫的,她岔开话题说:“对了,诚哥,有件事情想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