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亦宁手里的碗,那一副还想吃的样子,让裴亦宁既觉得好笑,又心疼。 “等你好了,我再给你做,你想吃几碗,就吃几碗,怎么样?”裴亦宁扬起灿烂的笑容,将碗收了起来,又拿了另一个碗,把剩下的红糖黑米粥喝了一个干净。 裴亦宁将碗简单冲洗了一下,又坐在许年华病床旁,说:“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有没有哪里疼?” “没,我好着呢,一点都不疼。”许年华嘴角微扬着,除了那苍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