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了,我的腿没能如您所愿,永远站不起来。” 裴亦诚背靠着床,看到裴国中的时候,好似瞬间就变成了尖锐的刺猬,竖起了尖刺。 “亦诚!”杜昌出声喝斥。 裴亦诚别过脑袋,放在被子里的手,一片冰凉,他知道,那是刚裱好的画,那上面一层玻璃。 裴国中心底压的下去的怒火,腾的一起就升起来了,他抿着唇,板着严肃的面孔说:“等你站起来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