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安夏飞到南部已经是下午,楚澜到机场接她,一路上都在说谢黎墨的事,“他这么下去,我真担心他会闷出病来,已经三天了,早上和中午送进去的饭菜又原封不动端了出来,昨天还喝了点水和汤,今天是什么都没吃,不吃不喝,也不睡,坐在书房发呆,不允许任何人进去打扰他,我都快急死了。” 乔安夏说道,“这种事得他自己想通,不然,谁劝都没用,这是他欠方碧晨的。” 楚澜叹了口气,“说真的,我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