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很好,等拆了纱布,他就能看到了,” 方碧晨露出一抹苍白的笑,“好,他能看到我就放心了,安夏,没把这事告诉他们吧?这是你答应过我的。” “没有。”乔安夏忍不住问了句,“黎墨哥眼里有你的眼角膜,他应该知道这事。” 方碧晨摇头,“我说过,我不能让他带着对我的负疚活着,我要他活的毫无负担,毫无压力,所有的苦都由我来受着,不需要再把他拖进这苦海中来,让他为难,也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