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中静下来,楚澜和谢黎墨才走了进来,“美欣,他怎么样?” 徐美欣擦了擦眼角的泪,“还是老样子,没点进展。” 谢黎墨把果篮放好,“你别太难过了,有你这么细心的照顾和陪伴,他一定会醒来的。” “我也不知道,”徐美欣的声音一直都是嘶哑的,每天都要吃好几次润喉的药物,医生说,她的声带已经受损,怕是以后都很难恢复了,“我以为他喜欢画画,所以画了很多画,以为可以刺激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