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着,纪安瑶轻轻咬了下嘴唇,只觉得进退两难。 似乎不论她怎么做,都无法达到两全其美的效果。 只要她还惦记着墨子胤的安危,就不可能平息得了宫聿心中的怒意和芥蒂,而想要安抚宫聿的心情,唯一的办法就是无视墨子胤的生死——但显然,在这种事情上面,她做不到视若无睹,对此无动于衷。 不得已之下,纪安瑶只能收起视线,转而别过了脑袋。 便当时破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