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斯聿垂着眼睑,神色冷峻。 刀削般的薄唇轻轻动了一下,像是要说些什么,但……到底是什么都没说。 纪安瑶的手还举在那里,没有收回来,整个人宛如被定住了一般,连带着时空都仿佛凝滞在了那一瞬间。 不远处,是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和低语。 及至阎烈的病床在医护人员的推送下消失在了眼前,众人的说话声才渐渐小了下来。 转头看到白斯聿和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