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多了,我打她,是因为她犯贱……就她那样的人,还配不上让我吃醋,更何况,我也没有醋可以吃……” 白斯聿只当是没有听见,仍旧笃定地重复了一遍,像是在说服他自己,又像是要说服她。 “你就是在吃醋。” 收敛神色,纪安瑶淡淡地看着他,口吻很平静,也很残忍。 “别自作多情了可以吗?我说了,我不爱你了……你以为这样的你,有资格让我为你吃醋吗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