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吻得缺氧,白斯聿才稍稍松开了她,让她得以喘息。 双臂缠在白斯聿的脖子上,纪安瑶潋滟着一双柔情似水的美眸,宛如醉酒了一般,一边微微喘着,一边还不忘关怀他一句。 “你……真的好了吗?” 白斯聿被她问得莫名其妙,一面轻咬着她的耳垂,一面朝着她的耳根轻轻地呵出一口湿热的气息,反问道。 “什么好了?” “就是……就是那个x功能障碍啊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