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归于好之后,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明朗了起来,仿佛冬去春来,坚冰消融,甚至就连窗外树梢上的鸟叫声都变得欢快了许多。 坐在床头,纪安瑶一脸无语看着白斯聿将玻璃罐里那两张支票的“尸体”拿笔头戳得粉碎—— 明明都是成年人了,幼稚起来的时候也是很可怕的说! 一转手,又见他要把契约书也烧掉。 纪安瑶不由微挑眉梢,同他确认了一遍。 “真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