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垂眼睑,对上纪安瑶狐疑的视线,白闵琛撇了撇嘴嘴角,脸颊上还挂着彩,伤痕很是新鲜,可见在白斯聿的手里吃了不少苦头。 奈何,仍是不知悔改。 行至桌前,白闵琛微一扬手,将一份灿金色的请柬放到了桌面上,笑着同顾老爷子解释了两句,态度还算恭敬。 “其实,我今天过来,主要是为了送请柬……只是请柬还没来得及送出去,就发生了一点小意外,但不管怎么样,这份请柬我还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