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病房里床来的呜咽声。 大概是哭久了,许惠兰的嗓子已然嘶哑,不至于哭天抢地,可是那种压抑着的悲泣……更让人觉得难受,一颗心便仿佛被狠狠地揪了起来,抓得生疼。 纪安瑶没有走进去。 她不知道在这样的时刻,这样的她……该以什么姿态去面对韩叔叔的死亡,以及兰姨和韩奕的悲恸心伤。 白斯聿站在她的身边,薄唇微抿,一言不发。 眉眼间沉郁阴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