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!阿嚏!” 远离尘嚣的深涧中,关东不禁打着喷嚏。 仰头望着上方高不可攀的崖壁,关东无力地耸了耸肩:“按照我现在恢复的速度,就算再过一个星期,也没办法带你上去。”关东说罢,拖着疲惫的身子朝一旁卷缩在青葱大树下的古娇走去。 不论是古娇还是关东,此刻衣不附体,只有绿叶杂草编织的裤裙当住要害。 “上不去也没事……” 古娇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