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候了一声,便看了看叶葵,退了出去,带上了门。 屋子里顿时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。 灯花还在噼里啪啦地轻响着,两人却静默着不说话。 裴长歌在桌边坐定,伸手给自己沏茶,指着叶葵身上沉重的凤冠霞帔道:“怎地不先解了?” 叶葵闻言心里微松一口气,伸手去摘自己头上戴着沉甸甸的凤冠。 屋子里只有金饰碰撞的轻微响声,以及衣料摩挲间发出的簌簌声。裴长歌喝茶的间隙,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