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风拂面,扬起叶葵脸颊边的一缕散发,愈发映衬得她的一张脸恍若无暇白玉。 叶殊看得失了神,直到叶葵重新问了一遍,“你不去望京的事,大堂姐可知晓了?” “不、不曾。”叶殊一震,回过神来,说话间仍有些怔忪之意,“我自昨日起便还未见过她,这件事我也是今日一早才做出的决定,除了你我,谁也不知。” 叶葵没有说话,在心中默默盘算起来。 这件事,既然叶明烟还不知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