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何苦对他说那般重的话。”池婆叹了一声,低声道。 叶葵拿着绣花针的手一顿,“这人世从来都是肮脏黑暗的,他若是以为可以依赖我,今后如何能走得下去?” 池婆未盲的那只眼睛里有着别样的神采,她似是想起了一些想往却始终忘不掉的往事。有时候,当那些记忆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的时候,她便能听到那只盲眼在尖叫、哭泣。 她垂眸,眼角细碎而密集的纹路舒展又聚拢,“你说的对,若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