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填鸭般给自己灌水。而且药效发作得很快,片刻功夫眼前就开始发黑,头也晕沉沉的似乎成了团浆糊。 门似乎又开了,进来几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话。 隐隐约约听到几句“鸿都”、“水路”、“飘香院那边”之类的话,再想要听得仔细些却是不能了。几人的说话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刺耳,落在耳边就像是针扎进脑中一般,可是那疼却又是钝钝的。 身子好像被人扶了起来…… 等到再一次醒来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