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,他的身边,有一个邋遢至极的师傅大人,这人看起来懒懒散散,不修边幅,在场的人对他也只敢指指点点,并不敢上前攀谈。 大家都在忌讳着什么,任一看不太明白,只暗中琢磨,就看封子修怎么办。 这个地方,唯持有信物的人,才有资格带人进入,名额也只有十个。 在场的千百人,颇有百里挑一的感觉。 谁能进,谁不能进,是一场无声的博弈,一个处理不好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