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难受劲儿一下子涌上来。 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,呆呆傻傻不解风情的男人,那个永远看不懂她的男人,他……还活着吗? 想到这里,眼里不由得染上氤氲之气。 大概这一别,就是永远,而他们还没有正正经经的道个别,她还有很多的话没来得及说,一切就结束了。 过往的岁月,像流星一般,在她的脑海里划过,快得她什么也抓不住。 难受,无边的难受,让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