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样儿,他还是决定认下了。这点度量,他作为一个男人,还是有的。 有一就有二,这样的事,开了个坏头,就再也回不去了。 “你的头发扫到我的眼睛啦!信不信我给你拔了。” “哦……我自己拔。” 弢喆掏出一把小匕首,真的把那披散在肩头的发丝,直接切了一溜丢了。 席墨嘴角不为所动的轻扯了一下,“这么难看,像是被狗啃了一样,能请你离我远点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