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是个五大三粗的女人,手里的铁棒槌时不时的上下掂量着,好似一言不合就要敲打上来。 她不是别人,正是那个之前打过任一膝盖,差点把他打残废的女弟子。 任一此时的造型有些狼狈,一张白皙的脸蛋上尽是黄泥,青黑色的衣服布料上还沾得有绿色的毒液,夹杂着泥水印迹,比他之前的乞丐装扮也好不到哪里去,而这些都是拜席墨所赐。 高壮的女人是个神经有些粗的,自是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