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怖。 而在他的右手边,似乎还有很多很多这样的骨头,他的脸瞬间苍白如纸,浑身抖得像筛糠,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爬出去。 提起树上的孔明灯,一阵雷鸣闪过,借着闪电的光,他忍不住回头张望了下自己的来时路,才发觉那居然是个修建得很气派的阴宅。 墓门已然被破坏,石碑,砖石破碎得满地都是,而他原来躺的地方,正好是一副棺材。 不争气的眼泪刷地一下子流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