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不济,也会给安禄山留下一个足以让他头痛的对头。 玉真淡淡笑了笑,“你说。” “殿下,以张瑄看来,要救阿布思一脉,单纯向皇上奏报恳求赦免,几乎是行不通的……阿布思纵有天大的冤屈,这叛逃之罪也大于天,甚为皇上忌讳。为今之计,只有双管齐下,或者能博一线生机……” 张瑄眉头一挑,端起茶盏来小啜了一口。 阿斯那急急道,“请公子明示。” 玉真也摆摆手,沉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