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夫人。” 张府。 张九鸣没有从张瑄那里问出有价值的信息来,只好狐疑着离去。但因此,压在他心底的重负,似乎减轻了不少。 虽然张瑄没有明说什么,但张瑄那淡定的笑容却隐隐让张九鸣产生了某种错觉:张家这一次似乎要指望这个不争气的侄子才能脱去这场灾难…… 从前厅回到自己的小院里,进了屋,张瑄又坐在书案前习练了会字,翻阅了几本这个时代的经文诗集,便觉得有些困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