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眨着眼,惊讶地看着李娇娘,“还有一条街的距离?这么远?那为什么要早早的下马车?” 李娇娘心中叹气,唐婉呀唐婉,你这性子太单纯呀,还想做生意呢,没点算计,怕是得亏得老本不剩。 “那车夫,是表伯母的人吧。”李娇娘问道。 唐婉一怔,“嗯,是母亲从乡下庄子上调来的人。前一个车夫胳膊摔断了,不能赶车了,两月前,母亲叫他回家去了。” 李娇娘说道,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