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日炙烤着,反射到地砖上白花花的,晃得人眼晕。斑斑驳驳的树影纹丝未动,空气沉闷得没有一丝风,寂静的庭院里仿佛没有一个人。 风荷凝眸望着外边湛蓝湛蓝的天空,想起母亲对父亲的情意,多年来都不曾变过。即使父亲冤枉了她冷落了她,其实她内心深处都没有忘记过那个人,甚至仍是深爱着他的。 不然她不会身子一好,就喜欢绣荷包,那个大樟木箱子里收了有上百个荷包吧,只因父亲当年说过这辈子都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