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冒着风暴,从珍珠岛赶回镜岛的,”凤衔珠沙哑而有力的回答,证实了君尽欢的猜测,“昨天晚上就赶到了,只是被挡在夜雾之外,直到半个时辰前雾气淡了,我才能登岛,然后赶到岛的这一端,与镜离汇合。” 她说得很简单,但这个过程必定是九死一生。 君尽欢脸上已经没有了从容和淡笑,眼里甚至有了淡淡的悲伤:“你就这么在乎月镜离,为了他,甘愿做到这一步?” 可以想象,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