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拍门的力气了,再也没有余力继续走下去了。 “砰砰砰——”雨又变小了一些,他的拍门声还算响亮。 他的伤口痛得厉害,估计已经感染了,如果没人给他开门和照顾他,他这条腿很可能要保不住了。 他的运气似乎并没有用完,一会儿后,门终于开了,一个微胖的女人举着烛台,打着呵欠,懒洋洋的问他:“大半夜的,谁啊?” “是我,唐老爷。”唐临风打量眼前这个女人,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