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如此,风如意却是感受不到半点喜庆的气氛。 嫁衣坊里里外外早就被打扫得纤尘不染,屋檐下挂了喜庆的红灯笼,门上贴了对联和年画,灶台、门口等位置摆放了香炉,香炉里插着日夜燃烧的香烛,风如意还点了一串鞭炮,而后她就坐在二楼的小窗边,看着窗外的风雪,发呆。 没有父母家人,喜欢的人也死了,这里于她不过是异地它乡,这样的年还算是年吗? 连姐姐今天也不在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