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避避好不好?我可以留在京城断后,充当咱们家的眼线,防止乌衣卫或仇敌发现风家。” 风鸣安的目光蓦然变得锐利起来:“你懂的东西,挺多的哪?” 风衔珠突然就有些心虚起来,长那么大,她还是第一次在重要的事情上欺骗父亲,但经历了那场“噩梦”和那一夜的她,已经学会了更好的自制与隐忍,没有表露出内心的波澜。 “父亲,我对不住您,对不住家里。”她红着眼睛道,“我只要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