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拜尔斯像是一株被浇多了水的多肉植物,脸上的肉蔫巴巴的,两眼无神的只是吐啊吐…… 随行的翻译一脸的鄙夷,胳膊伸的笔直,将卫生纸尽量递的远一点,心道:还说美国人是什么车轮上的民族,你们是浇粪的民族吧。 同行的琼斯是托拜尔斯的副手,他看到了翻译的表情,也觉得面上无光的道:“托拜尔斯这两天感冒了,再加上旅途颠簸,才会这样的。” “我们是该开慢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