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理查德还有另一种期待,即是他的研究方法与杨锐的不同。 尽管研究方向不同,得到的结果相同,但如果过程不相同,这样的研究还是很有价值的,就像是美国人和苏联人采用了不同的航空器做地外飞行一样,目的是相似,但就科研实质来说,还是有甚大的区别的。 不过,理查德的实验室刚刚因为追上了进度而诞生的一点悠闲气氛,算是消耗殆尽了。 胥岸青和朱家豪更是面面相觑,他们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