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的坐在书桌边,钱渊久久的凝视着桌上那张纸,突然轻笑一声,如果聂豹还在,只怕也要问一问,忠耶?奸耶? 和唐顺之相比,聂豹多了一份忍让,但也同时多了一份果决。 如果是聂豹掌控通商事,只怕自己如今在东南已经根基不存,如若是聂豹临终,只怕会行霹雳手段。 钱渊又想起郑若曾的来信中提到,唐顺之遗命,其子唐鹤征不入随园。 唐顺之这是怕儿子被拐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