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渊的视线落在池塘中的假山上,“陆家近状如此,却还要修园?” “真是不知死活!” “此言何意?”陆炳眉头挑了挑,心里起了波澜。 不知死活……虽有死,亦有活。 钱渊神色一缓,行礼道:“陆文孚其人,忠心先帝,功当与开靖,自不需提,十余年间权倾朝野,却未行大狱,当不类严分宜、东楼之辈。” 陆炳脸上神色变换莫测,他当然听得懂这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