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厅设宴,前后通风,气候适宜,不过四五盘菜,一壶黄酒,四人团团坐定,自入京后终于歇了口气,李默有恍然隔世之感。 三年前,那般憋屈的离开,还险些冤死狱中,到如今,卷土重来,更上一层楼,李默不禁多饮了几杯。 “不再饮了。”李默拦住斟酒的林烃,“举家三载,虽有书信往来,亦细览邸报,毕竟隔靴挠痒,如今京中局势,利仁且细细说来。” 林庭机轻声道:“科场舞弊案